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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天,我把自己醉成柿子红

陈宏宾

秋天会酿制一种红,从柿树秋韵的枝头。

一枚柿子在秋风里放牧热情的目光,韵脚鲜红。母亲身后的果园里,一群麻雀在密谋一场酒局。

我把自己站成一棵柿树,在故乡守望秋天。

听田野默读成熟的散章,秋风低吟,老树歌唱。

听老屋黑夜里的叹息,咳嗽,而后是听秋夜里的宁静。

一枚柿子悄无声息地落进我的口袋里,那个红呀!让我的热血沸腾,在漆黑的夜幕点燃一团火。

不远处的一株桂,释放出诱人的味道。

调和,五十六度酱香。

老屋醉了,院墙上的仙人掌也被醉倒。一棵树留不住一朵云。秋高气爽。

母亲摘一盘柿子,把秋天端到我的面前。这个秋天,我已经把自己醉成柿子红。一脸暖色,一脸羞涩。那个醇香在我血管里游走,麻醉我的神经。

没有解酒药。

掠过舌尖味道,直接俘虏我的味蕾。

枝头的麻雀在看热闹,对酒精失去了兴趣。

泡一杯陈皮茶,顺气。沉淀一下立秋后的浮躁,在没有苏醒前,写意一幅柿子红。

这个季节该把母亲写进画里。所有成熟都是母亲用汗水喂养的。

那枚柿子里流淌的红正是母亲的血液。秋天的厚重,厚不过母亲坚实的脊梁。

用心打磨季节穿过的风,用情锤炼柿树骄傲的姿态,用汗水浇灌出秋天满园柿子红。

真正的酿酒师。

难怪麻雀入秋后就开始惦记母亲的作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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